南浦君吗

【sapdream】当彗星来临时(在雏菊盛开)


summary:sapnap捡到了dream,但不是他要杀掉的那个


dsmp会用sapnap和dream

现实会用Sapnap和Dream加以区分

时间是dream越狱后,sd已决裂

私设dsmp世界观sd同居竹马注意

有角色死亡注意

有微量skephalo




黄昏将至,困倦的光明之神怎样也支撑不住了,徘徊着的它懒洋洋地散发着最后的余晖,勉强染醉了半边天空,绚烂的晚霞开出血色的花朵,流动地消失在天际,暮色四合,流火已逝。

sapnap看不清他的脸。

这是史诗故事里必不可少的决斗场面,他们在暮色里对决,并注定其中一人要死去。

dream抽出一把钻石斧猛地冲向sapnap,在靠近对方的时候举起向他砸去,毫不拖泥带水。

sapnap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条件反射地拿起盾挡住dream的攻击。他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,他好像处在一个上帝视角一样,他感受到萧瑟的风吹过他们身边,sapnap感觉有些冷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攻击被挡住的dream犹豫了一下,抽回斧子试图发起下一次攻击,而sapnap则趁机把盾牌往上一掀,挥向dream的脸。

dream往后一躲,似乎是不够及时,面具还是碎裂成了两半。


sapnap有多久没有见过dream的脸了?

sapnap不知道。

金棕色的微卷的头发,湖水一样的绿眼睛,还有细小的雀斑,久未见光苍白的嘴正微微开合着喘着气,sapnap不知道多少次在玩闹中粗暴地揉捏过这张脸,然后看着这张脸的主人向他发怒,随便抄起身边的东西扔向他,然后他们会展开一场追逐战,直到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躺在草地上休息。

这个时候sapnap就会摘一朵雏菊送给dream,小心翼翼地找他求和。

sapnap会看着dream一边假装生气地说不要这玩意一边把它好好收起来养好。

雏菊枯萎又盛开,他们就知道又过了一年。

那张脸曾经是富有表情的,生动的,喜悦与愤怒都吸引着sapnap。但是后来dream带上面具后只剩下一个让sapnap讨厌无比的单调的笑脸,sapnap记得自己因为这个跟dream吵过一架,他忘了具体的过程,但是sapnap相信是他赢了,因为dream总是会让他赢的

这次争吵也最后以dream无奈的亲亲他的脸颊告终。

但是他并没有改。他只是很少在sapnap面前戴,sapnap对此很骄傲,因为这算是他的一种特权。

他知道dream在某些时候固执的厉害,就像他离开的时候没回头,甚至没有告诉自己。

但是现在这张脸在sapnap的记忆中被特意地模糊了,被自欺欺人的愚者涂上一个又一个叉试图否定掉。可是关于它的记忆,sapnap不愿承认的是——他永远不会忘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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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sapnap,你要不要来点吃的”dream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仔细观察对方一会,然后轻声说。

“好呀,来点羊肉”sapnap被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逗乐了,他笑着搂住dream的脖子,然后亲对方的脸。


“sapnap!快来救我!我要死了!”dream总是喜欢孤身一人进攻,虽然sapnap在这方面并不比他要多少。难免翻车的时候,dream就会放下他的自傲向sapnap求助,sapnap当然不会告诉dream他还蛮喜欢对方向自己求助的样子,这样肯定会挨骂。

“离dream远点!”sapnap焦急地冲进人群,抓住dream的手臂带着他杀出去,他能听到身后人狂妄的笑声。


“sapnap,你杀了我的马!!?”dream的声音变得尖锐,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。sapnap能想象他的恼怒,dream真的生气了。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们第一次分歧,那时sapnap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,他只知道他不想让dream生气。

“I'm sorry,dream”sapnap诚恳地道歉,他唯一一次向一个人道歉,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得到了原谅。


“sapnap,把我的装备还给我。”dream向他伸出手,sapnap没有像往常一样把dream需要的东西给他。

“不,dream,我不会给你的”sapnap说完说句话后自己都有些惊讶,但他认为自己做对了,他现在宁愿跟dream打一架,sapnap坚信这或许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。

但是dream只是耸耸肩,不屑地嘲讽几句便用末影珍珠传送走了。


“sapnap”sapnap听到dream胜券在握的笑声,带着一种明显的嘲讽,他轻蔑地提醒对方的大意,“别走神啊。”

sapnap猛然抬眼,一把下界合金斧向他飞来,他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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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pnap从梦中惊醒,那种痛感相当真实,心脏跳地剧烈,他一时缓不过来,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他不知道这是不是dreamxd的恶作剧,他之前还没有梦到过dream。

sapnap头痛欲裂,梦中的事让他锤了一拳床板,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。sapnap起身想去喝杯水,却发现水杯早已经空了。他揉了揉脑袋,起身向楼下走去。

今夜有场大雪,几乎外面全是白茫茫一片。

sapnap从窗户向外看时看到了彗星,他有些惊讶,转而想起bad今天早些时候曾经跟他说过这事,他想bad的意思是让他多出去走走说不定就能放下那件事。但是被sapnap拒绝了,忠诚的鹰鹜认为遗忘是一种背叛。

他多少收到dream的影响,不相信这些东西有什么用,另一方面,他注意到bad后面的skeppy一脸你敢跟过来就死定了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的表情。

但是就目前而言,既然sapnap刚好醒来了,而彗星又刚好落下,既然一切如此巧合,那他自私地许个愿也算不得什么吧,sapnap为自己的行为开脱。

“请让dream,最初的dream回到我身边吧。”



房子空荡荡的,缺少一位主人让它变得很冷清。在一开始dream离家出走的时候,sapnap很不适应。没有人吵醒的早晨,完全自由的洗漱时间,瓶中的雏菊由于无人照顾已经枯萎,sapnap想着明天早上就要把它们倒掉。

sapnap站在窗边看着彗星划破天际,他的视线随之消失的地方看去。

雪地里有个绿色的身影躺着。

出于人道主义,sapnap不能让一个人死在自家门前,正值隆冬,如果sapnap不去把他拉回来的话,这个可怜虫一定会死的。


那个人穿着单薄的绿色卫衣,在雪地里相当显眼。整个服务器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穿,sapnap的心脏砰砰直跳,真奇怪明明有adhd并不是他,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。

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可能会是一个陷阱,可是他的脚却不受控制地迈向对方,这已经是他的肌肉记忆。

“dream,”sapnap喊出那个名字,对他来说熟悉而陌生的名字,他忽然口渴,喉咙像是被堵住了,干涩而艰难,让他难以说出下一句话,明明sapnap知道最不可能的人就是他了。

sapnap抽出一把剑抵着那个人背,剑上闪着寒光,他低声喝道:不要耍花招。”

没有回应。

sapnap突然想到了什么,这不能,他感到慌张,不能因为他再死去一个人了。他就像是天塌了一样地匆忙跪下去去翻动那个人。温热的体温彰示着他还活着,白色的面具说明着此人的身份——dream。

这不可能。

这不可能。

sapnap曾经威胁过dream如果他越狱的话,自己会是夺走他生命的最后一个人,当dream真正越狱了,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甚至没什么犹豫。

可是现在这个人就躺在雪地上,在自己眼前,毫无防备,脆弱无比。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要dream的命,可是sapnap却下不了手。

sapnap认命般地叹了口气,然后背起dream往家里走去,他记得他们年幼热衷于此,但往往是更为年长dream背着他。



壁炉里的火噼噼啪啪地燃烧,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,sapnap坐在他旁边,sapnap不能够相信这个人是dream。

他不能说明自己的心理,他希望这个躺在床上的人醒来,又希望这个人永远不要醒来。

“啊,Sapnap?”

Dream睁开眼,他的嗓音有些沙哑。他转过毛茸茸的脑袋,然后冲sapnap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,sapnap有一瞬间的愣神,那不是勾引水手的塞壬,而是切切实实的一个天使,祖玛绿的眼中荡漾春水,让人感觉仿佛身处什么也没发生的伊甸园一样。

“oh,dream”sapnap把剑抵在他的脖子,告诉自己不要被对方蛊惑,即使这个人看上去相当友善,这不过是dream的一出戏罢了。

Dream像是被吓到了,往后缩了缩,然后很快又笑起来,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来抚向剑,“啊,sapnap,你的演技还是这么差!但这个剑的模型真不错,你从哪拿来的。不重吗?”

“wait!dream!”意识到不对sapnap叫起来,试图阻止他。

白皙的手指上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,Dream一愣,茫然地看着对方,幽静的绿森林水雾氤氲,上帝啊,他看上去马上就要哭了。

这不是他。

sapnap再傻也意识到不对劲了,他把剑甩在一旁,抓住那人肩使劲晃了晃,他发现自己破音了,“dream?你不是我的dream,你是谁?”

这是一个跟他曾经挚友有着相同长相的人,但他并不是dream,那条随时躲在阴暗处准备咬你一口的毒蛇,也不是sapnap曾经追随过的幻梦。

有些机会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无法弥补


Dream眨了眨眼,终于发现了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,他后知后觉地推着面前的人,虽然毫无用处。

Dream颤颤巍巍地开口,他以一种极不确定的语气分析着现状,“我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sapnap,但是我的世界里有你,我感觉我来自另一个平行宇宙。”

sapnap坐在床头,眼睛亮晶晶的,认真地看着对方不时点头的样子让Dream笑了出来,Dream下意识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惊叹于对方毛茸茸的触感不禁多撸了几把,Dream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你跟他真的是一模一样。”

Dream手忙脚乱的样子让sapnap想起dream向自己解释把自己的鱼给了tommy的事。他们当时又一次的大吵了一架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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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两个人开始了奇特的同居生活。

天知道第二天sapnap发现自己睡醒的时候桌子摆好了做好的早餐时他有多么开心,他闻到了香喷喷的早饭,瓶中的雏菊想必也是Dream换的,花瓣是带着隔夜的露珠,散发着淡淡的香。

他激动地给了正在做饭Dream一个拥抱,Dream也自然地回应了他,他拍拍sapnap的背。

sapnap想或许在另一个世界他们是这样地度过每一天,他不由得生出嫉妒的心理,sapnap在真正做出一件之前曾经无数想象自己能够让一切回归平静,就像让错位的星座重回轨道。


Dream,跟dream一点都不一样,不,他更像一开始的dream。



不知道是出于好奇或是什么,sapnap在餐桌上便开始问Dream另一个世界的他们的故事,sapnap猜测Dream应该也同样对自己的故事感兴趣。

对方喝了口牛奶,不假思索地表示:“ 如果真的是那种平行世界的话,我相信一切都不会改变,过程应该都是一样的,我在12岁的时候遇见了Sapnap,然后我们成为朋友,并一直保持到现在,然后同居,对吗?”

“嗯,嗯”sapnap说不出来,他眼神飘忽着,“但是我和dream之间出了些问题”

“哦?你们吵架了吗?我和Sapnap也经常吵架,没关系的”Dream挥挥手,像是回忆青春的老年人一样苦口婆心地劝他,“没事的,你们之中肯定会一个人服软,然后最后又变成朋友。难怪我没有看见另一个世界的我,他是离家出走了吗?”

sapnap不知道如何回答他,只好糊弄过去。他当然没发告诉Dream在这个世界的他们决裂了,甚至最后大打出手 以及其他。




Dream顿了顿,然后说出了更为惊奇的事实——在他的世界里,Dream和Sapnap是一对。

“去年,Sapnap包着一捧雏菊跟我告白了”

Dream说到这里,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神色,语气都逐渐上扬:“我说他很蠢,怎么拿雏菊告白而不是玫瑰,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答应他。然后他很认真地跟我说,除了我他也不会再跟其他人告白了。”

sapnap想象了一下自己与dream的情侣关系,试图让自己对跟dream有爱情的这种关系反感,但是他做不到,相反,他甚至觉得这也不错,他想象亲吻dream时dream闭上眼的样子,想象dream嘴唇边的小绒毛,长长的微卷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地颤动。

回过神来的sapnap觉得自己疯了,竟然想象跟好兄弟做这种事,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连忙把它们藏起来。

sapnap红了脸。

对面的Dream正冲着他笑。

感觉自己被看破的sapnap慌张地低下头继续吃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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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ream适应这个世界很快,没过多久就学会了基本的生存技能。他在急切地寻找回到原世界的方法,那个世界的Sapnap正在等他。

“他见不到我会疯的”Dream告诉sapnap,“他甚至不会做饭!他会饿死的”

sapnap有点想吐槽那个世界的自己是个巨婴。可他转念一想,似乎他和dream同居的时候也一直是对方做饭。

sapnap萎了。


sapnap决定回头去问bad,他说不定知道什么。

bad看到Dream的一瞬间差点叫得让sapnap聋掉,冷静下来后的他翻了好几本书,直到天黑了才找到原因——彗星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因为彗星扰乱了时间线,所以我才来到这个地方?”Dream抓住了重点。

“ye,按理说,等到下次彗星来到时你就能够回去了。”bad指着书上的一段。

下次彗星是在一个月后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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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pnap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 。这当然不是出于什么占有欲,sapnap告诉自己,他只是害怕节外生枝罢了!


Dream不见了。

某一天sapnap回来后发现。

他恐慌地颤抖,身经百战的手什么也握不住,是怪物吗?还是服务器上的其他人?

sapnap不能够想象。如果Dream有什么不测的话,sapnap没办法原谅自己。

直到晚上Dream回来时,他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间和醉醺醺的sapnap。

“sapnap?”Dream闻到了酒味,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。

“你干嘛去了?”

Dream不解地举了举手里的食物,“家里没吃的了,我去弄了点。”

sapnap想揍Dream一拳,然后把这个家伙直接赶出去,真的,哪个世界的Dream都很混蛋,他永远那么独立,从来不依靠sapnap,也不让sapnap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但是sapnap没有这么做,他用他最大的力气抱着Dream,让Dream有些喘不过气,sapnap甚至闻到对方头发上的薄荷香。

“sapnap,你在哭吗?”Dream安静地等着sapnap顺毛,他低垂着眼安抚对方,声音是那样轻柔。

sapnap想起dream也曾这样安抚过他。

sapnap真的开始嫉妒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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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沙发闲聊很快成为了他们的日常活动之一。

“哦,我那个世界里的Sapnap特别喜欢出去玩,他总是这样。他回来的晚的时候,我不会给他留门,不过基本上没有这样的时候了就是了。”

Dream突然转移话题,“在你这个世界的我是什么样的?我是坏人吗?”

“不,不,什么?”sapnap被吓了一跳,他近乎本能地为挚友辩解,“但这个世界的你确实是个混蛋。”

“哦?”Dream挑了挑眉,“我可不觉得,我敢说肯定有原因的。”

“那他就应该告诉我!”sapnap打断了他。

“我才不会呢,因为你就是一个蠢货!”dream反驳他。

“嘿!”sapnap叫起来,接着他想到了什么。于是sapnap结结巴巴地说,“或许,你可以告诉我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只是,只是,希望你能帮我想想他会怎么想?如果你来定剧本的话,你会怎么做?”sapnap挠了挠头,不知何来的激动让他不知道怎样能把这些话讲的更加清楚。

“嘿,sapnap,如果是我写的剧本而我不得不死的话,我会希望是你杀了我。”Dream安静了一会,突然说。

“为什么?”sapnap脱口而出,他以为Dream猜到了什么。

急切的语气让Dream有些迷茫。

“如果被你杀掉的话,我感觉也值了。”Dream意识到这个话题的严肃性,所以他认真地思考,眉头微微簇起,然后用一种少见的诚恳表示,“你杀掉我,会让我安心,会让觉得这一切确实结束了,我相信我的死亡会是一出戏的压轴,而你会忠实地杀死我,让这些都完美落幕。故事从哪里开始,就该从哪里结束。”

“哦,还有”Dream像是想起来了,补充道,他加重语气来表示接下来的话有多么重要。

“我得让你赢啊”


sapnap呼吸一滞。



彗星划过天际,白光闪现撕破夜幕,Dream推开门,sapnap站在一旁目送他离开。Dream看着难忍眼泪的男人忍俊不禁,最后一次拥抱他。

Dream踏出第一步,就在他马上就消失的前一秒,他问了一个问题,却是用笃定的语气说的。


“你杀了我,你杀了这个世界的dream,对吗?”


“别哭啊,sapnap。”

那一瞬间两个世界dream都重合了。

sapnap想起dream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这是这样的回头,他也是用同样笃定的近似命令的语气说,“别哭啊,小鬼。”

他记得他生气了,然后说,“我叫sapnap!“


sapnap似乎忘记了一件事。

无论是哪个他,都是及其了解sapnap的。

Dream消失在黑暗里。

他们错失宇宙,在漫天繁星离散。

人一生能看到几次彗星呢?或者说能有几个爱人?

再也没有一个人像dream一样的爱sapnap。




dream总是会让他赢的


“你就一定要和我对着干吗,sapnap?”

dream说话的语气像是质问,又像是挑衅,前提是如果忽略他沉重的叹息。

dream真的累极了,长期的监狱生活折磨着他的身体与精神。他沉默,然后开口,盯着sapnap,面具后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,“来吧,sapnap,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”

出乎意料地,他一把撕碎了复活书,然后扔进岩浆,那本书消失在咕噜咕噜的岩浆里。这让sapnap摸不着头脑,dream又想耍什么花招?但他没有放松警惕,他握紧了手中的剑。


然后dream提起剑冲向对方,sapnap也摆出了攻击的姿态,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。


dream死去了。

sapnap的剑刺穿了他的身体,他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无力地倒下去,瞳孔微微放大,血液流出,灵魂在从这个身体里剥离,他倒在血泊中。


“dream?”


直到sapnap听到人群的欢呼他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。他的思绪是一团乱麻,耳畔只有嗡嗡声。

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事实在他的脑海中慢悠悠地升起。

dream真的死去了。


sapnap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放这段记忆,他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dream没有还手,他也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。

在他漫长的未来里,只要sapnap一闭眼就能看见dream那失去生机的绿眼睛。

这段记忆会像一个诅咒一样伴随他的一生。


有些东西在改变,在雏菊日复一日的生长中,青涩的幼苗茁壮成长,潺潺的流水汇聚成河,没有人去说破,即使它已经如此明显。

他们若即若离,直至雏菊枯萎。


复活之书在岩浆里燃尽了,独留死亡之书存在于世。

dream甚至不给sapnap一个复活他的机会,一个后悔的权利。这是他对sapnap的惩罚。sapnap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,如果说dream是一条阴险的蛇,而sapnap是他会誓死保护的蛋。


太阳渐落,暮色昏沉。

sapnap把那些枯萎的野雏菊放他的无名墓地上,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放一封情书。

只是对方再也收不到了。



The   twilight of the world is four in one, and there is no old friend at dusk

这世间暮色四合,黄昏时分无故人




*雏菊花语:天真,和平,希望,纯洁的美以及深藏在心里的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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